洛小仙儿

病娇哥哥闹着给我擦润体乳,被他用胶带绑在椅子上的我,不敢拒绝……

哥哥每晚都要来给我涂身体乳。

可我已经十八岁了。

1

“小羊越来越白了。”

哥哥温热的手掌婆娑过我小腿,那种粗粝的磨砂质感,和着身体乳黏黏的滑腻,揉得我全身过电一样的蜷缩起来。

“不要了,”我蜷缩着脚掌,红着脸说,“哥哥,不要了。”

“小羊乖,小羊乖乖。”哥哥用浴巾擦着我湿漉漉的头发。

我想反抗,可是身体软绵绵的,没有一丝力气。

哥哥说我患上了渐冻症,会像棵花草一样,逐渐枯萎,最后连大小便都失禁。

哥哥说他不会嫌弃我,会一生一世照顾我。

我的父母很早就失踪了,我只有哥哥了,我没有办法。

哥哥给我端过来一杯牛奶,笑着说女孩子的身体,本来就该是件艺术品,白白嫩嫩的,才有味道。

可我已经喝掉八杯牛奶了。

我好涨啊。

哥哥还给我端来了第九杯。

我哭着说哥哥,我错了,不要了。

我知道哥哥在惩罚我。

惩罚我今天傍晚,私自坐轮椅下楼,还盯着楼下打篮球的男孩子看。

可是,我是在看那男孩子手上漂亮的,淡蓝色手环啊。

哥哥笑的和从前一样温柔。

哥哥拿了只水果刀,给我削了只苹果,然后一小口,一小口的喂给我。

哥哥的水果刀停在我眼皮之上,我整个人僵住了,一动也不敢动。

哥哥还是那么温柔,笑着说,如果小羊不乖,如果小羊的眼睛,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的话,那我们就剜掉它,好不好?

哥哥抹去我眼角的泪。

哥哥的手指停在我嘴唇上,摩挲着摩挲,然后一点点摁进了我的嘴里。

哥哥捧着我的脸,说男人是这世上最肮脏、最龌龊的生物了。

他们每天肖想的,都是女人的身体。

弄脏她,然后抛弃。

只有哥哥,只有哥哥,是真心对我的,只有哥哥,会照顾我一生一世。

2

哥哥喂我一颗淡绿色的药丸。

我变得昏昏沉沉了。

然后在哥哥哄我睡觉的歌谣中慢慢睡去。

我想,我真的是世界上最不听话的妹妹了,我惹哥哥生气,所以哥哥要惩罚我。

我好怕哥哥惩罚我。

哥哥惩罚人的方式很……特殊。

他有时候会用胶带将我捆在座椅上。

有时候给我穿奇奇怪怪的衣服,化奇奇怪怪的妆。

有时候会拿东西堵住我的嘴。

有时候会阻止我上厕所,看我一遍又一遍求他,最后再抱着我过去,说小羊乖乖,小羊乖乖。

我好怕。

哥哥的牛奶灌得我好涨。

可是,我好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啊。

我得了渐冻症后,就被关在这幢小别墅里了。

太久太久。

我都快要忘记阳光是什么样子了。

我好想再看一眼啊。

“哥哥别罚我,求你了,我会听话,我很乖的。”我噙着眼泪在梦里哀哀求饶。

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。

我都快分不清了。

朦胧中只看见个黑乎乎的影子,一点点逼近我,散发着危险的气息,好像要将我拆吃入腹。

我想叫,但是喊不出声。

黑影就那么爬上来,将我的小腿抱在怀里,轻轻揉搓,然后低头,舔舐着我的脚趾、脚心、小腿......再一路向上。

拉下我的浴巾。

忽然抬头冲我一笑。

那张脸,好像是哥哥。

哥哥。

我只有哥哥了。

爸爸妈妈在我十四岁那年就失踪了,像秋天的露水蒸发在清晨,是哥哥将我抚养长大的。

哥哥给我扎小辫,给我洗头洗脸,给我买漂亮的衣服,给我买最好吃的面包,拿命保护我,还为了我跟人打架。

可是后来,我得了渐冻症。

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。

走两步就气喘吁吁。

哥哥抱着我上楼,抱着我上床,给我穿衣服,帮我涂身体乳。

这些年,他为我付出了那么那么多。

我没什么能回报哥哥的。

可是。

一滴冰凉的泪划过我的眼角。

我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:“哥哥不要,不要这样对我......我今天傍晚不是去看那个男孩子的,我是觉得他的手环很漂亮,想问他是在哪里买的,然后送给哥哥你啊,哥哥。求你了,哥哥,不要这样对我。我们……”

我从梦中惊醒,睁开眼,发现舔舐着我的,是哥哥送我的那只萨摩耶。

月光透过窗户流淌过来,我看见我床头的垃圾篓里,躺着一只,和那个男孩子手上一模一样的,染血的——手环。

我忽然间很怕萨摩耶。

3

隔壁房间传来女人的呻吟。

哀哀的,像只被压抑的兽。

像在哭,又像笑。

我抱着我的小熊玩偶蜷缩在角落里。

空落落、孤零零的。

哥哥一直都很有力气。

也有女人。

关于女人这件事,哥哥非但不避讳我,甚至还喜欢欣赏我的窘迫。

哥哥常揉着我的脑袋说,小羊还是个小孩子啊,有些事等小羊长大就明白了,哥哥等小羊长大,小羊乖,啊。

我很害怕。

哥哥的女人叫阿玲,是个喜欢穿银色小吊带,化烟熏妆的性感女人。

常常冲我吐舌头,露出舌头上青黑色的,三个舌钉。

阿玲看我倒吸一口冷气退缩,便张狂的大笑起来。

阿玲长得像我失踪的母亲,可是哥哥对她不好。

我曾不止一次看见过哥哥拎着她的头发打她耳光,又将她摔到地上,拿脚踹她,像踢只皮球一样,然后用世上最恶毒的话骂她。

她怀孕的时候,也不放过她。

曾一脚将孩子踢流产了。

阿玲有时候也会砸东西,恶狠狠的咒骂哥哥不得好死,直到哥哥将她拖进房里,然后房里传来,那些压抑的呻吟。

但是阿玲从来没有走的意思,即便他待她这样不好。

她还是想跟着他。

阿玲不喜欢我。

阿玲是个尖酸刻薄的女人。

也许是被哥哥打习惯了,阿玲的行动越来越像哥哥。

可是她又打不过哥哥,就来欺负我。

她扼住我的脖子,说我是个拖油瓶,说我是哥哥的累赘,说哥哥想杀死我很久了,说我这样的残废,活着没意思。

阿玲说,是因为我的存在,所以哥哥才没法和她远走高飞。因为我的存在,哥哥才对她,这样的不好。

阿玲常劝我自杀。

她常吓唬我说一个渐冻人慢慢会很惨的,一动不动,任人摆布,到时候大小便失禁,就特别不体面了。

到时候被哥哥看到,就会特别厌恶我了。

她说哥哥一定会杀了我,然后将我的骨头喂狗吃。

我好难过。

我抬起头说阿玲姐姐,你说你喜欢哥哥,如果你受伤了,生病了,哥哥也会抛弃你吗?

阿玲骄傲说不会,说哥哥最爱她了。

我说我不信。

我盯住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,说哥哥肯定会抛弃你,总有一天会抛弃你。

我不知怎么的,露出一丝诡异的笑,说哥哥是我的,永远都是我的,他生生世世,都会跟我纠缠在一起。他甩不掉我。

阿玲怒了,抓起我的头发,将我的头往桌子上撞,然后掰开我的嘴,从鱼缸里捞出一条金鱼,打我喉咙口塞进我胃里了。

好恶心。

金鱼在我身体里,疯狂的扭曲、扭动。

那种久违的痛苦,在我身体里复苏、嚎叫。

4

哥哥今天回来的很早。

我有气无力躺在床上,被阿玲的金鱼折磨到没有血色。

哥哥很是怜惜,摁住我的肩膀,问阿玲给我吃的金鱼,有没有让我受伤。

我说碰到了我刚长上来的智齿,疼。

哥哥的大拇指钻进我的嘴里,小心翼翼的探索,直触到那露了头的小牙,手指头便在那里婆娑啊婆娑,酥酥痒痒。

我说哥哥,不要,不要这样,不要这样对我。

哥哥红了眼。

说小羊你知道吗?我只有你,你也只有我。

他的耳朵很红,手很燥热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。

我哭了。

说你不可以欺负我,不可以伤害我。

“笃笃笃”,身后传来清脆的敲门声。

我跟哥哥同时回头,看见阿玲站在门口抽烟,黑色吊带,领口开的很低。

她夹着烟,似笑非笑,伸出舌头,灵蛇一样,冲哥哥就那么一舔。

哥哥拍拍我的脸,眼神里有些歉意,又藏着些许欲望。

哥哥带着阿玲走了。

我呆呆靠在床头上。

我听见阿玲有些细碎,有些畅快的抽气,还有哥哥藏在灵魂深处的律动和低吟。

我抱着小熊抱枕,靠在床头上。

我挣扎着出去找杯牛奶时,阿玲靠在门前点烟,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哥哥的白衬衫,她挑衅似的朝我吐烟圈,嘘了一声,说滚出去吧,残废。你就是个拖油瓶。看见没有,这里没有你呆的地方。识相点,你就应该去死,死的远远的。

5

我又开始做噩梦了。

梦见那个在暗夜里,靠近我床前的,黑黢黢的影子。

他一点点靠近。

他舔舐我的脚趾。

我紧张到脚指头都揪紧了。

是哥哥吗?

他没有不要我吗?

我在竭力压抑着我自己,不要喘息,不要喘息。

就这么静静的,任由他去。

我亲爱的哥哥。

你既然进入了我的灵魂,那么你在我的灵魂中看到了什么?

你曾送过我春天里的水仙花,说我是着浮华浪世,唯一纯白的色彩。你曾说,会像个骑士一样守护着我,永永远远,直到这世界的尽头。

你看到了什么?

你是不是失望了。

金鱼。

你有没有在我的灵魂深处,看到金鱼?

那年爸爸放的。

钻到我灵魂深处的,金鱼。

那年我的妈妈,带着我嫁给爸爸。

爸爸真的好有钱啊。

随手送妈妈一个包,就28万,28万啊。

本来都快穷到没饭吃的妈妈,后来有一柜子的那种包啊。

妈妈是阔太太了。

她终于过上了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。

爸爸对我可好了。

爸爸常捧着我的脸,像你对我那样的,将手指摁进我嘴里,婆娑啊婆娑。

爸爸说我长得好漂亮啊,爸爸说我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了。

爸爸拉开我的浴巾。

爸爸一点一点的给我涂上身体乳。

油腻腻,黏糊糊的。

爸爸将身体乳涂的我全身都是,里里外外都是。

爸爸在我身体里,硬生生塞进了一只金鱼。

哥哥你看见那只金鱼了吗?

蹦蹦跳跳的,好涨,好难受。

我大声向妈妈求救。

正在化妆的妈妈听到了,推开门,看到了。

装作没看到,转身就走了,还贴心带上门。

爸爸叫住她,说一百万。

摁住我,一百万。

妈妈几乎是没有迟疑的,走过来摁住我,我就没再挣扎,也再没办法挣扎了。

所以,哥哥你看见我身体里,我灵魂深处的金鱼了吗?有多少只?

你数一数,有多少只?

我不是这浮华浪世,唯一的色彩,我不是。

我比黑暗本身,更加黑暗。

哥哥,爸爸妈妈失踪,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?哥哥。

嘘——

哥哥,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。

爸爸妈妈没有失踪。

爸爸妈妈一直都在。

在我们脚下的地下室。

泡在福尔马林里。

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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